让我们一起渴望、构思并创造一种全新的未来结构。
——瓦尔特·格罗皮乌斯

在第一次世界大战废墟上诞生的包豪斯学院,实际上是瓦尔特·格罗皮乌斯(Walter Gropius)建立的一个融合艺术与科技全新组织的初步尝试。他想重新审视自己的身份与角色,并勾勒出一个崭新的社会。

一些著名的艺术家成为包豪斯学院最早的一批教师,比如国际先锋主义派的瓦西里·康定斯基(Wassily Kandinsky)和保罗·克利(Paul Klee),还有充满个人魅力的约翰内斯伊顿(Johannes Itten),他们修订了几乎整个包豪斯学院最初的教学课程,把重点放在了技艺、表达与协调上。

包豪斯学院教学的核心部分是基础课程(The Vorkurs),这是是学生的必修课。

与传统的艺术训练不同的是,基础课程鼓励学生探索与挖掘日常生活中的素材。基础课程结束后,学生们就会进入工作坊,不管是制作陶瓷、壁画、雕塑还是纺织品,他们都被要求将实践与理论结合起来。

学生在包豪斯学院会受到一系列先锋主义的熏陶,最明显的例子是由贡塔·丝托兹 设计的非洲椅、马歇·布劳耶(Marcel Breuer)设计的带有风格主义(De Stijl)外观的板条椅(Slatted Chair)。但正如伊顿在演讲《我们的游戏、派对和作品》中所提到的那样,在包豪斯学院的研修并不只是学习知识,而是讲究学习与派对、节日与音乐演奏的融合。


对合作的重视使包豪斯学院在当时接下了很多大型项目,比如佐默菲尔德之屋(Sommerfeld House)和名为《新欧洲图像》的绘画系列。当然,1923年的包豪斯大展才真正显示其对全世界的深刻影响。这场展览吸引了很多游客前往魏玛参观各种包豪斯风格的设计,内容涉及日常生活的方方面面:从陶瓷到烛台,从厨房到整间公寓,比如号角屋(Haus am Horn)。这场展览也预示着一个崭新时代的开始,即“艺术与科技”风潮的到来。伊顿离开之后,格罗皮乌斯把包豪斯学院推向了更为技术性的轨道上,先后诞生了玛丽安·布兰德的茶具和现在广为人知的“包豪斯台灯”等经典设计。


1924年,格罗皮乌斯决定将包豪斯搬到德绍。德绍在当时是正在发展的工业城市,那里的市长非常欢迎包豪斯学院的到来。马歇·布劳耶、约瑟夫·亚伯斯(Josef Albers)以及赫伯特·拜耶(Herbert Bayer)等人,曾经都是魏玛包豪斯学院的学生,此时纷纷到德绍包豪斯学院担任导师,帮助包豪斯学院进入另一段崭新的时期。

包豪斯艺术的活跃期只有十几年(大概1919—1933年),但它所带来的影响持续了相当长的时间,如今仍然在以它自己的方式影响着这个世界。


我们很容易把包豪斯的理念简化为一系列物件,例如功能性的建筑、闪亮的金属座椅,一个圆圈、方形或者三角形。不过,包豪斯艺术所传递的远远不止于此。

拉兹洛·莫霍利-纳吉(László Moholy-Nagy)说:“包豪斯观念的本质不是产品,而是人本身。”包豪斯艺术形式包含不断演变、生发并时而相悖的一系列观念与愿景,这种艺术形态不是那三个地理上的故乡——魏玛、德绍以及柏林所能涵盖的。它包含一系列积极而普遍的观念,而不仅仅只是一个流派。它坚信好的设计是受惠于每一个个体的设计,好的设计有潜力构建一个新的世界。它们在一定程度上定义了我们如今的生活样貌,并持续影响着我们的生活。当然,包豪斯的一些作品也确实没有达到最理想的状态,比如德绍-托尔滕住宅区或者玛丽安·布兰德(Mariann包豪斯学院是一个鼓励实验和创造的地方,人们被允许用不同的技术、媒介和观念来创造,不怕做错,完全自由。包豪斯设计学院也是对教育、制造以及生存方式的全新探索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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